如此强大的战神所训练的亲兵,用以守护一个府邸,难道不是过于大材小用了吗?
文琴即便是能躲过府内后院的守卫,也不可能轻易在郑鼎廉亲兵的监视下逃之夭夭。
郑奉晖听罢,亦觉得顾芩澜所言极是,然而他仍旧抓耳挠腮,苦思不得其解。
见郑奉晖又露出沮丧的神情,顾芩澜突然开口问道:
“奉晖,柴房钥匙,你是从何处取得的?”
“是从郑管家那里借来的。”郑奉晖坦诚回答。
毕竟,郑管家曾是这座府邸中权倾一时的大总管,即便是遭到了革职,依旧有许多事务尚未彻底移交。
譬如,那储藏柴火的库房钥匙等关键物品,依然握在郑管家的手中。
顾芩澜轻轻挑起眉头,忽而发出一声轻笑,询问道:“莫非是他告诉你,仅有一把钥匙?”
郑奉晖轻轻点头,随即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满脸惊异地望着顾芩澜,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你是说……”
郑管家所居之处,距离主院及仆役的住所均有一段距离,甚至比仆役的住处还要更为偏远。
此时,郑管家的屋内正传来一阵阵淫靡的响动。
青色纱帐剧烈地摇晃了一阵之后,忽然静止下来。
文琴此时脸上还泛着桃红,斜倚在郑管家略微松弛的臂弯中。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胸口画着圈,眼中闪过一丝丝难以掩饰的嫌恶,声音却娇柔地询问:
“郑管家,您说,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吧?”
“找到这里?你瞧那愣头青在府中翻找了一整天,可曾踏足我的居所?”
郑管家满足地靠在床榻上,他搂着文琴的手指,细致地摩挲着那具年轻而柔滑的身体。
文琴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崇拜的神色,柔声道:“郑管家所言极是,若非是您,文琴恐怕早已被逼无奈,招认一切。”
“放心,你是我心头的宝贝,我岂能让他人对你为非作歹?你只需耐心等待,我手中尚有一张王牌,待我寻得良机,定会带你远走高飞,那时,我们定能扭转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