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珊却不屑,“表嫂?呵……谁不知道表哥根本不愿意娶你?如今成了亲还分院子住,你倒好,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真以为是这里的女主人了?我且告诉你,咱们走着瞧吧,不出几日,表哥就会休了你的!”
趾高气昂的女子,带着几分不知天高地厚的浅薄,说话半分遮掩也无,不知轻重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笑。
元戈敛眉轻笑,“不愿意娶,却也娶了,纵然分院居住,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圣旨赐婚,岂是他想休便能休的?倒是你……年纪不大,心思倒深。”
“那又怎么样?!”小姑娘经不得激,扯着嗓子旁若无人地自证关系匪浅,“我住过这栖迟阁,你住过吗?!你只能住表哥不要的落枫轩!”
似乎还颇有几分道理……元大小姐敛目轻笑,半晌问林木,“宋闻渊人呢?”
目色不善地很是明显。
林木一个头两个大,一边轻声解释一边替自家主子“开罪”,“方才主子回来过,又被炎火叫走了,说是暗巷那边出事了。走之前主子特意交代过,既然少夫人荷花过敏,那阖府上下所有的荷花、荷叶、莲子、甚至长得像荷花的东西都得丢出去。您放心,在您过敏痊愈之前,府中都不会出现这些东西的。”
王珊珊陡然尖叫,“什么?!那我的荷花酥!”
林木继续弯腰颔首,“是的,表小姐,在少夫人痊愈之前,府中不会出现荷花酥。”说完,偷偷瞄着元戈的脸色,嗯……祖宗的脸色明显好多了,带着些阴阳怪气的笑了。
一般祖宗这个表情的时候,倒霉的就不会是他们这些个“自己人”了。林木稍稍松了一口气,就听元戈随口问道,“暗巷怎么了?能说就说,不能说就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