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察觉到身边人的视线，苏墨回过头，随即脸上露出笑容。

“老二，怎么这么巧啊。”

李霖云微微一愣，不知为何，他竟觉得那笑容......很可爱？

“是啊，真的很巧呢。”

说着，他将身上的围巾取下，在苏墨疑惑的目光中替他围上。

......

苏墨和李霖云下了车，坐在摊位旁的小桌边上。

支起的帐篷下，两位老人和蔼的笑着，指向一旁的牌子。

苏墨朝着那牌子看去，大概是说老奶奶和老爷爷的耳朵不太好使，普通话也说不太来，希望顾客不要介意。

看到这，她不由得鼻子一酸。

这么大年纪了，本该在家抱着孙子孙女享受天伦之乐，却在夜里卖关东煮维持生计。

见苏墨眼眶里含着丝丝水雾，李霖云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道：“别难过了，他们一把年纪了还能互相依靠，还是很让人羡慕的。”

苏墨擦擦湿润的眼角，调整好情绪后说：“今晚应该没什么客人了，那我们俩多吃点。”

“嗯。”

下着雨的深夜，周围路灯光线微弱，小吃摊的橘黄色灯光却显得格外温暖。

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影，偶尔有几辆车在夜色中疾驰而过。

热乎乎的关东煮，在微冷的夜里格外暖人心。

“再过几天就要校庆表演了，感觉有点紧张呢。”苏墨喝了一口关东煮的高汤，“阿云，到时候你会和我一起的吧。”

比起以前，李霖云已经没有那么忙碌了，但有些时候也会抽不出时间。

乞求的眼神，眼巴巴的样子。

他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本来那时候刚好有两个重要会议的，现在他打算直接推迟好了。

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哥哥帮自己开这个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