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街面上我一看那几个人就乐了,我一下子认出他们,他们正是烧饼结婚时,我和烧饼在街上打的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也认出了我,他们都一愣,然后齐刷刷往后退了两步。但他们的老大,手里拿着铁管,还是强装镇定地向前走了两步,指着我的鼻子说:“刚才就是你在这里捣乱来的?”
我一仰脸,坚定地说:“是,就是我。”心中毫无惧意,眼神坦然地直视着对方。
那个人恶狠狠地对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敢在这里捣乱。你知道这个买卖的老板是谁吗?劝你赶紧跑,要不然兄弟们打了你,你连个告状的地方都没有。”他眉头紧皱,脸上带着威胁的神情,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
我心里好奇极了,脸上却不动声色,装作无知地问:“你说的老板是谁呀?”
那个人撇了撇嘴,一脸得意地说:“我告诉你,这儿的老板是咱们省一把手的亲弟弟,你识相点儿,赶紧跑。你走了,我们就算交差了。”
我追问道:“你交差,向谁交差?向这个一把手的亲弟弟吗?”心里暗自琢磨着,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他不耐烦地点点头,说:“对呀。就是他把我们喊来教训你。我们知道你身手好,我们兄弟在你手上也吃过亏。但是我们不计较。可你不能让我们难做,要不然,你别怪我们真下黑手了。”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我心里涌起一股怒火,大声说:“你少废话。要打就打,不打就滚。我正找这老板算账呢,还没工夫搭理你们呢。”脸上满是不屑,眼神中透露出毫不畏惧的坚定。
那个人见我油盐不进,似乎有些无计可施了。那个老大退后几步,又掏出手机打电话去了。我耳朵灵,听到他在电话里面说:“徐公子,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给我几分薄面,我把他劝走得了。”电话里那个声音太小,我听不清了。然后就见那个老大满脸失望,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把手机装进兜里之后,又往后退了几步,向身后的那几个人一招手,恶狠狠地说:“给我上。拼了死也得把他放倒。”
随着他这一句话,他的兄弟里面有两个胆大的,就抡着棍子气势汹汹地向我招呼来了。
我心里一紧,知道接下来必有一场恶斗,于是立刻加上了十二分的小心,并且运用上了灵力。我的动作一下子就快了起来,连两个闪身,敏捷地闪过这两个人,又巧妙地闪过了一把砍刀,顺势踢飞了另一把砍刀。紧接着,我眼疾手快,抢过了后面一个人手里的钢管,就向他们老大逼了过去。
他们那个老大本身心里就怵我,又看我手里有了家伙,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他离我老远,胡乱地向我抡了两下钢管,转身就跑了。我佯装追了两步,然后跺了两下脚。这家伙就头也不敢回,把钢管都扔了,没命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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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了,他手下的兄弟一下子就都懵在了那里,一个个面面相觑,都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不知道是跑还是要打。
我举起了钢管,眼神凌厉地扫向他们。吓得前面两个人也往相反的方向跑了。还有一个发愣的,被另外一人拽了一把。他边跑边说:“还不快跑。你没看徐公子都被这人吓得不敢出头了。你个傻怂又不是没挨过他的打,还要送死?”
那个人愣了一秒钟,一扔手里的棍子,转头也跑了。
虽然一个都没打倒,但是人都跑了。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就又回到了那老板的房间里。
再一进门,我就先看到了那个美女。她先是嘴角上扬,向我甜甜地笑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她手里拿了一瓶全是外国文字的水,轻盈地走到我面前,递到了我手里。
那个老板和吉喆也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我。那老板没有对我说话,而是掏出手机来,又拨了个电话出去。他恼怒地说:“黑皮,你给我演戏呢?你一下都没摸着人家你就跑啦?”
我就听他电话里那个黑皮说:“徐公子,我不瞒您说。那个愣头青啊,他不是一般人。我们半个月以前刚挨过他的打。我还抡了砍刀了呢。结果他一个人照打我们6个。他会妖法呀,说让你笑就笑,说让你哭就哭。我刚才一见他,就差点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