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起码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小子不敢再回来。”
“一个月前我的赌场被公安局的人给踹了,就是因为他去举报的。”
“所以要是逮着了他,我第1个弄死他。”
“我估摸着他这一辈子都不敢回来了,所以,你这玉佩呀,估计这辈子你也看不见了。”
听到老板的这些话,乔欣然的一颗心狠狠沉了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此刻她就只有一个念头:玉佩拿不回来了,港城那边还能搭上线吗?
那个人明显是罗刚的兄弟。
虽然不确定是亲兄弟还是堂兄弟,但不管是哪一种,千里迢迢过来拿玉佩必然是和罗刚的身世有关的。
现在这玉佩没有了,她该怎么办?
这一刻她的心底无限绝望,或许是太过绝望,身体上的疼痛和折磨反而不放在心上了。
这一晚乔欣然没能离开这个院子。
一直到第2天天光放亮后,她才裹着一个不是她的破衣服,满身疲惫地回到了自己家。
昨晚那一晚不堪回首的经历对乔欣然来说,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只是那个赌场的老板实在是太过粗鲁,根本不把她当人。这让她很不爽。
上辈子的那些经历,不管怎么说也是她亲身经历过的。所以有了那些经历打底,现在的这些也就不算什么了。
再说她已经结婚,所以昨晚的那些事,她给自己定义为不过是被疯狗咬了一口而已。
让她萎靡和难过的是:赌场的老板已经很明确地告诉她,玉佩不在他的手中。
而且不知道去了哪里,连他也不知道下落。
听说是被南方人弄走了。
问题是南方人,是南方的哪个城市?
南方那么大,她到哪里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正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忽然,她的心底浮现出一个古怪的念头:那些人未必会见过玉佩。
据他所知,这玉佩是罗家的传家宝,从罗家传下来的。
虽然现在分析,可能是罗刚被丢的时候和襁褓里一起流传下来的。
那么起码有20年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那个小伙子看着就很年轻,根本就不是长了那么大岁数的人。应该也没有见过那玉佩。
因此,拿一个假的玉佩也没什么吧。
想到这里乔欣然忽然又来了精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