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盖兹犹豫了，在波波维奇的精神压迫与诱惑之下，这脚，安德鲁·盖兹不敢不伸出来，但在自己良知的劝阻下，又不敢都伸出来。

当良知与波波维奇在安德鲁·盖兹心中天人交战之时，韩毅看不下去了：

“喂，你叫——我也不知道你叫啥，我就问你，你这黑脚到底是伸不伸啊！”

“？？？”

安德鲁·盖兹顿时慌了神：“你怎么知道的？”

韩毅：“废话，多新鲜啊，你防我投篮，上面不使劲，就在下面跳踢踏舞，你当我傻么？”

“还有，你这恶意犯规下黑脚是不是手法太业余了啊，波波维奇作为这方面的专家没给你进行专业辅导么？就这水平也好意思出来秀？不丢人吗？”

“你这黑脚技术已经被我判定为不及格，你回去跟波波说让他换一个下黑脚厉害的，你们队里还有没有什么叫鲍文的，让他来，省得丢了你们圣安东尼奥垫脚大队的威名。”

“垫脚大队？”

安德鲁·盖兹有点迷糊：“马刺队还有这个称号么？我怎么不知道？”

韩毅呵呵一笑：“原来没有这个称号，现在也快有这个称号了，谁让你们马刺队选择波波维奇这个劣迹斑斑的老头当主教练呢？”

此时此刻，安德鲁·盖兹感觉不是恶意犯规不犯规的问题，而是自己的尊严都开始被韩毅按在地上当泡踩了，自己还在这里良心过不去呢，那边已经开始讥讽自己的恶犯技术太烂了！

“小子，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也是不装了！”

安德鲁·盖兹故作凶狠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这场比赛就此下场，别打了，咱们就此拉倒，否则我一定会对你垫脚，把你当场垫废，让你赛季报销。”

“啧啧！”

韩毅上下打量着胡子都白了的安德鲁·盖兹，明明是个无名小卒，谁给他的勇气如此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