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无奈的点了点头，再次抽了一口烟：

“为什么？”

陈爻思考了半天，才试探性的问道：

“你是问我为什么放了如云姐？”

“不然呢？”

这下轮到陈爻惆怅了，他也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行色匆匆的人群，这才缓缓说道：

“徐组长，你说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哪个重要？”

徐方叹息了一声，语气当中满是无奈：

“身为一个治安员，无论身处何时何地，我都要坚持程序正义，作为道德的守门员，一旦我们懈怠了，这个世界就乱套了。”

“但有的时候，程序并不能带来正义，这个时候，我也希望有人能跳出来拨乱反正，还给社会一个公道。”

陈爻笑了笑：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放了贺如云，除了她被逼着开了一间赌场之外，还有什么是她必须承担的罪名吗？”

徐方再次沉默了半晌，语气低沉：“谢谢。”

陈爻看到徐方的兴致不高，轻轻的碰了他一下：

“咱们都是同伙了，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讯息？”

徐方摇了摇头：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组长，能够接触到的东西也就那些，与其问我，还不如去治安署的档案室查查资料。”

陈爻哭笑不得：“我的队员们已经在档案室里呆了半个月了，就咱们那点卷宗，估计都快被他们背下来了。”

“那就没了，除了治安员的身份之外，我就是一个最普通的老百姓，陈队长觉得我能知道多少隐秘的讯息？”

也许是比较无聊，陈爻想了想，再次问了一个比较白痴的问题：

“除了自爆身份之外，你其实有不少选择的，为什么选择相信我？”

这次的徐方倒是慎重了不少，想了许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