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吧,也不算多!前两个亚洲的,后面都是欧洲人,昂撒人居多。”她回答的很坦然,半点羞涩都没有。
难怪,药品剂量用大了,再用小药片当然就没效果。
“不光是因为那个,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还有其他方面的,比如对我们出国回来的,就会以另外一种眼光看待,凡事的要求也会更高一些。我可不想承担那样的压力,在那边自在随性惯了,确实没办法适应啊!”她不无感叹的说。
这时那个男人找了过来,不依不饶要罗英给个说法。
我把他拽到一边,低声跟他说了几句,说今天来的都是社会名流,叫他如果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让满城人看他的笑话,那就此打住,不要再闹。
他人顿时老实下来,满脸怨毒的瞟罗英几眼,悻悻的走了。
我有些庆幸自己前几天的决定,如果当时自己答应,没准也会落得这个男人的下场,从此自尊受损,对自己充满怀疑,从此雄风不再。
这样一想,我心情顿时好多了,对着罗英说,“走吧,进去吃饭,你姐出来敬酒没看到人会说的!”
她才站起来,满脸不情愿的跟我一起走进宴会厅。
罗英跟李苏鹤同坐一桌,两人挨着,李苏鹤的旁边是她那个小男朋友。罗英仿佛又活过来,跟两个小朋友聊得很热络,三个人时不时的低头说着悄悄话。
我当时只当是小孩子还没有大人那么僵化的思想观念,接受能力强一些,又对国外的事情很好奇,所以跟罗英聊得来。
后来才知道,罗英那开放的思想,打破了潘多拉的魔盒,让那两个本来就骚动不宁的小朋友仿佛一下就解放了思想。可那盒子里不光有亚当夏娃的红苹果,还有撒旦的诅咒。
罗霖和李思婚礼结束后没两天,他们就去欧洲蜜月旅行了,顺便把罗英、罗杰送回去。
罗英从此没有再回国,听说后来跟一个昂撒男人结婚,就此在英国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