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力量后,他便伸爪拨开了武崧的爪指。
“不想笑就不笑啦。”绘窗轻轻拍拍武崧的头。
突然行动不复之前那样有气无力,四小只屏息凝神,期待着圆雀的笑声。
如果这是个恶作剧,这时候就应该走到尾声才对。
是吧,对吧,会是的吧?
与年龄小,最后还在抱有幻想的四小只不同。
低着头的唐明死死咬着牙,两道水痕从下巴尖处接连滴落。
“回光返照……”
明月的低声自语,戳破了四小只为自己构筑的梦幻泡泡。
“是的。”绘窗并不否认。
只是慢慢操控着随时都能散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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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爪撑着靠手从椅子上起身,一开始像是刚刚操控着四肢,后来便好了许多。
“别哭了,成小花猫了都要。该说再见啦。”绘窗挨个摸了摸四小只的头。
而后整理着他的衣袍、鬓发。
他向来这样。
不论何时何地都讲究衣着整洁,说是为了礼数,也是为了自己。
“小师哥,”白糖伸爪去抓绘窗的衣角,“这是假的对不对?”
明明不久之前,他们才在手宗解开了心结。
刚刚把绘窗那过度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缺点,揪了出来打算改正,好好弥补。
什么都没有成效,也还没有结果,就要结束了吗?
“乖乖,不哭了。”绘窗的神情中也有不舍。
他此刻站在雨幕中,雨滴却透过他的身体继续下落。
“丸子,你——”小青心觉不对,再去看白糖的爪。
发现那只爪中并没有衣服的褶皱。
白糖只是虚虚抓住了一团空气。
颤抖的爪臂,提醒着他的自欺欺人,也宣告着灭顶般的绝望即将会来临。
“唐明师傅。”绘窗合拢衣袍后,上前几步,笑了笑。
他临开口前眼眸转动,似乎向森林中另一个方向,瞥去了目光。
目之所及,重重树叶后,一只红毛老鼠站在原地。
“不来和小子告个别吗?”一眼看去,还真是个温润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