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钟怀玉闷哼一声。
“对……对不起,这是误会……误会,我我我可以解释的!”
江一楠内心想死,越是着急离开,手脚越不听使唤,反反复复砸了钟怀玉数遍才连滚带爬的滚下床。
钟怀玉咬牙,感觉自己被车轮反复碾压。
“你你你没事吧?”江一楠光着脚站在地上,愧疚的伸手想碰又不知道碰哪儿,在他和自己间反复伸缩。
“无事!”钟怀玉两眼望天花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江一楠见他这模样,更是慌张,正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缓过来的钟怀玉坐起身,“我没事,地凉,穿上鞋。”
江一楠哦了一声,坐在凳子上穿鞋袜。
“你昨天做噩梦了?”钟怀玉下床问。
“嗯,梦见木敛那狗东西了,梦里我大仇得报啦。”江一楠想起梦里的事神清气爽。
钟怀玉眸子瞥了她一眼,“梦见什么了?”
“嘿,揍了一顿,我还咬了他一口。”钟怀玉低头看向自己手腕还留着的牙印。
“最关键的是……”江一楠一脸神秘的凑过来,温热的呼吸吹到他脸颊,痒痒的。
他把袖子拉起,竖起耳朵等着她的下文。
就见她压低声音说:“我把他不可描述的地方捶爆了!”
咳咳咳咳——
钟怀玉双腿一紧,惊的一阵咳嗽,顿时觉得手上的疼痛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江一楠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题有点儿不礼貌了,连忙套上衣服出去。
钟怀玉想起她怒捶床板的样子,打了个冷战。
女子生气起来怪可怕的~
后来作为妻子的江一楠也没想到,这事能给白逸林留下那么大阴影。
江一楠洗漱好,见清川在练武,李冰月坐着喝茶,打声招呼走过去。
“早啊,大家!”
“阿楠你起了,我今儿起的早,给你们带了早饭,用热水温着呢,你吃的话自己去拿。”
江一楠应了一声好,坐下喝口茶,等着钟怀玉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