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牵着孩子就走,留下愣在原地的王昭仪。
“被臣妾养歪?哈哈哈哈哈,臣妾自己的孩子,臣妾怎么可能养歪?您连一个孩子都不给我,一个都不给,您怎么这么狠心啊,贺临璋!”
听着身后的控诉声,贺临璋的脚步顿了顿,却依旧没有回头。
陶顔言不知道他们在殿内吵架,她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等,初冬的寒风吹得脸颊冷,她不由自主地将披风的帷帽戴好,好遮住这恼人的寒风。
贺临璋带着贺玥出来,就看见陶顔言裹得像个粽子,正往手上哈气。
贺临璋将贺玥交给她的嬷嬷,上前将陶顔言冰冷的手握进自己的怀里:“走吧,咱们回去。”
陶顔言有些狐疑:“怎么这么快就说完了?玥儿没伤心吧?萱儿哭成小哭包,那眼睛肿成那样,玥儿要是也哭,晚上还得哄。”
听着她碎碎念,都是关心孩子的事,贺临璋心里软软的,却又有些酸涩。一想到这么好的人儿,竟然有人要害她,他就生气,就愤怒,无论那人是谁。
将她牵上轿辇:“没什么好说的,她想带走三公主,朕拒绝了。”
二人同乘一轿,贺临璋始终将陶顔言圈在怀里,用体温给她取暖。陶顔言敏感地发现,今夜的皇帝似乎有些不一样,好像被什么事情影响了情绪,但他又拼命压制着,不说出来。
想到同一天,两个曾经的爱人,一个快死了,一个快出宫了,陶顔言觉得,皇帝可能是感伤了。于是很乖巧的陪着,用最温柔的暖意,让他不要那么不开心。
感受到怀中人的体贴,贺临璋就更加气王昭仪,等一回到长乐宫,便将人抱进了寝殿,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一些补偿的意味,带着难以名状的怜惜。
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日谁都没早起。
贺临璋索性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免了今日的早朝,又让张福海去打开私库,送了长乐宫一堆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