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山抬头正好看到了荧对着派蒙轻摇着头,有些诧异,但又看到了背上雪落无力垂下的手,心里便又是一股说不出的哀伤与悲痛。
于是他也没有回对方话,只是一脸黯然的从几人的中间穿过,继续一个人垂头丧气的走着,宛若一个苦行僧。
香菱几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前的常青山可没有这么颓废过,唯有行秋手捂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常青山背上的人。
“几位是青山的朋友吧?还请不要介意,这孩子也是情非得已,小老头给各位赔罪了”
陈情适时的过来给几人出来解释了一下,希望几人之间不要出现芥蒂,而行秋也是闻言回过头,对着陈情作了一揖,问道:
“青山兄他…,这是怎么了?”
陈情闻言也只是跟旁边的爱妻无奈对视一眼,又摸着哭嘁嘁常安安的头,苦笑道:
“跟上去,各位就知道了”
………
而常青山这边也终于走回了自己的小破院,这回是真的变成小破院了,不过好在自己的卧室并没有被波及,就是水多了点。
在他小心翼翼的把雪落放在床上并贴心的给她盖上被子后,便再也没了动作,只是看着沉睡不醒的雪落发着呆,开始了自我怀疑。
他不停的在问自己,是自己做错了吗?还是哪里做的不对?
一开始,他以为这是个封建社会,结果他错了,这其实是个超凡世界,在掌握了准确的情报后,又好死不死发现,自己不在超凡之内。
社会的残酷不亚于黑暗的森林法则,尤其是在有超凡力量的社会,常青山这个外来人比谁都看得清这一点。
所以出于自保的考虑,他决定偷偷摸摸搞枪械,用外力来武装自己,不求多么多么腻害,只希望就这样平平安安就好。
于是开始积极努力的打工,抄书,抄诗疯狂赚钱,只希望能有谈判的筹码,让自己和安安有公平可言,这是一个理科生一开始最粗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