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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另一边的璃月港,可没常青山过的那么平静。
此时的陈情有些发愁,先试探性的敲了敲房间门,轻声说道:
“安安,醒了吗?有人找你来了”
房间门几乎是瞬间被打开,如果常青山在现场绝对得心疼死,因为此时的安安眼睛哭的肿肿的,以前干净的眼白也带上了些血丝,脸上也有几道泪痕。
安安此时的神情,怀里抱着本书,有些激动,分出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抓着陈情的衣袖问道:
“师傅,是哥哥来接我了吗?”
陈情脸色也是有些难看,但更多的是心疼这个小家伙,说话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她在想不开。
自从往生堂的钟离先生来过一趟,专门单独找安安聊了一遍,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这妮子哭的稀里哗啦的,死活都要出去找哥哥,怎么劝都劝不动。
问钟离先生,他也含糊其辞,只是说友人所托,死活不肯说具体情况事实上常青山并没有拜托对方的嘴严实合缝,一点消息不要漏这只是单纯钟离的职业操守罢了。
后面经过询问抽泣的安安,陈情俩夫妇才大概了解到,应该是常青山那边出了什么事,安安才会如此着急。
但这就是事情棘手点了,钟离不说,陈情只能去趟客栈,发现常青山早就退了房,在找他的那些好友询问,居然没有一个知道他的住所。
最后兜兜转转,问到了一个裁缝店的老板,陈情才知晓,常青山不知道什么缘由,离开了璃月港,不知道去哪了?
陈情不禁回想起与常青山的最后一次谈话,又想到那些弟子不知道什么缘由,居然全部都沉冤得雪,就连始作俑者也被拉去层岩挖坑,不再复返。
他都不用思考,在结合现在常青山一声不吭离开这件事,答案已经跃然纸上。
陈情当晚就一个人在房间拿着酒,闷闷不乐的灌着自己,与夫人抱怨自己没用,连自己的学生都护不住,还把对方将安安拜托给他时,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不曾想安安这丫头居然在外偷听,哭了出来,惊扰了房间内的二人,连忙出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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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安不理俩人的关心,反而是她红彤彤的兔子眼看着陈情问道:“我哥哥他,他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