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渊让谢令和拿主意。
她思考了许久,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时。
谢伯渊插嘴:“族长,庆功宴我想要请我的两位老师,其中一个在白云书院,我需要写信过去,一来一回至少要十日。”
听到这话。
谢族长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下来:“没问题,那就定在十日后吧,我去和村里人说借桌椅板凳和碗筷的事情。”
谢令和:“麻烦族长了。”
谢族长摆了摆手:“小事儿~”
……
一眨眼。
十天过了。
这天,村里一片欢声笑语,庆功宴在谢令和家里摆,当天,起码有五十桌客人,院子不够放,好多桌子都是摆在外面露天坝的。
主桌。
有两个人格外显眼。
其中一人身穿白色暗银线的长衫,长相俊美,却有一股生人勿近的高冷感。
正是文良。
另外一人,头发花白了小半,脸色苍老,浑身儒雅温和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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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柳夫子。
两个忘年交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柳夫子故作气恼:“好你个文老三,我给你说了几回我徒弟,你就让我徒弟给你拜师,抢我徒弟!”
混账玩意儿。
文良脸上依然是高冷的表情,但是眼睛一眯,语气犀利:“柳兄,你不会是在心里偷偷骂我吧?”
被他说中了。
柳夫子一脸心虚:“哪儿,我哪儿有,少污蔑我的品性。”
啧啧啧。
要不是你表情这么明显,我估计都要相信了。
文良傲娇得哼了一声:“我抢你徒弟?也不知道是谁每次写的信里都在暗示我你徒弟多好、多棒,这不是想让我收徒?”
柳夫子又被说中了小心思。
他老脸挂不住,瞪了他一眼:“我哪儿有?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今年南直隶的解元可是咱俩徒弟,你不高兴?”
当初他收下谢伯渊当徒弟后,发现他天赋太好了,尤其是考中秀才之后,没什么能教他的了。
出于惜才和对徒弟的爱护,他才想要文良把他收下,一是可以继续教他,二是官场嫌恶,有文家作为靠山,自家徒弟能够好过得多,不至于随便让人当了替罪羊。
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良师亦是如此。
言归正传。
听到柳夫子的话,文良也没继续拆穿他,舒心一笑:“高兴,如何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