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再这样下去,咱们徐、青二州的士子都走光了。”
先有扬州学宫,后有铜雀楼,陆文台又引进佛宗,使得二州士子大失所望,每日都有人远赴扬州或者兖州。
陆文台也皱紧眉头,治理一方,佛宗没有这个能力。
总不能叫百姓无欲无求,吃斋念佛吧?
有心气和志向的士子都走了,剩下那些连个一县之才都少见,几十年后,不战自溃。
三戒笑呵呵的道:“将军勿虑,去往他处的都是些寒门子弟,非世家之人。
将军只需安抚世家,任用世家人才,何愁无人可用?”
陆文台眉头舒缓些,也是,寒门能有多少人才,没了就没了吧。
正好,借助世家之力,还能平衡一下佛宗的力量,一举多得。
等众人退下,陆仲谋正好来见,陆文台便考教道:“谋儿,魏孟德建造了一铜雀楼,引得我青州徐州士子争相前往,你可有应对之法?”
陆仲谋想了想,开口道:“父亲,儿以为不如重用几个寒门士子,提拔世家人才。
佛宗虽为父亲助力,可他们治不了天下,不应过于倚靠…”
“嗯,我儿说的好…”
有了千金买马骨的典范,二州士子开始观望。
毕竟天下诸侯中,唯有陆文台和吕奉先急缺人才,也只有在这二人手下,最容易出头。
眼下有了盼头,背井离乡的就少了。
扬州,这日蔡伯喈亲自去接人。
“哈哈哈,伯喈兄,数年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
来者不是卢子干,又是何人?
蔡伯喈看着卢子干两鬓白发,感叹道:“子干兄倒是憔悴许多,走,随我去府上好好叙叙。”
一路走在大道上,扬州百姓果真与别处不同。
那股欣欣向荣的精气神,是别处不曾有的。
“早就听说扬州如人间仙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当百姓有了归属感,天然就会带着一份自信,再有富足的生活,精气神便十足。
蔡伯喈欣然抚须:“扬州少有战事,吏治清廉,自然与别处不同,子干兄既然来了,可不要来了就走,不如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