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就能看见他陷入情欲里的模样。
小主,
前一刻还带着泪光的眸子,深邃中似有猛兽抬起头疯狂的露出自己的獠牙,紧盯着她,誓要将她啃咬入腹,猛兽发出嘶吼的瞬间,庄雨眠抱着她一滚,两人翻转,交换了位置。
“微臣可以臣服。”
“但龙,不愿臣服。”
苏千藕天鹅颈拉长,眯着眼……
你随意。
很猛然的,她的思绪就被一辆疾驰而来的火车撞得稀碎,火车哐当哐当划过铁轨,将人的惊呼都覆盖。
视线晃动间,男人透明的里衣半干半湿,满是褶皱,亵裤不在,但歪斜着的腰带上还挂着她的肚兜,就在他腰间晃来晃去。
她鬓发间的朱钗都抖落的不知去了哪里,那肚兜居然还在?
也是奇怪了。
那肚兜可能只是为了证明他“狂徒”的身份?
下次她介绍庄雨眠的词都想好了:重新给大家介绍下,这位可不是古板守礼的儒生,也不是毫无攻击力的美强惨,而是狂徒!粗狂的粗,狂徒的狂!
狂徒发疯,胆颤,人也颤。
两人青丝墨发交缠,一些碎发黏贴在皮肤上。
苏千藕每次发出惊呼都会被庄雨眠报复,将她的声音尽数堵在口中。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腿那么长,那么大床都躺不下。
都支棱到床外去了。
淋了不少雨,冷的她脚趾蜷缩。
导致她身体半面火热,半面冰凉。
原来庄雨眠的破碎感,是有那种宁为‘欲’碎不为瓦全的破碎感……
雨水还在淅沥沥下着。
无数晶莹剔透的雨水顺着粗狂的树干往下滑,将狰狞的树干底部那一片地浸润的彻底,往后几天院中的植物都不需要浇水了。
秋千床的帷幔上密集的落满花瓣。
……雨下了一夜。
那秋千床在雨幕中摆动了一夜。
红镜在这方面最心细,浴桶里的水,果然每次洗都是温热的。
又因为两个浴桶里有系统给的【强身的药浴包】,所以五个浴桶的水最后都用了!
准备的各色的轻纱衣倒是没用着,根本来不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