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趁着贾府众人还未察觉,赵姨娘悄悄揭了皇榜。守榜的士兵一见有人揭榜,立刻行动起来,不多时便将赵姨娘从贾府带进了宫。
皇宫内,气氛凝重。由于之前的名医都因各种缘由不敢进宫揭皇榜为太后诊治,如今来了赵姨娘这么一个女流之辈,众人都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宫里的太医们更是一窝蜂地围了上来,将赵姨娘困在中间。为首的太医身材臃肿,眼神中满是不屑,他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赵姨娘,冷笑道:“哼,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无知村妇,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敢来揭这皇榜。莫不是以为这皇宫是你能随意戏耍的地方?”
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太医伸出手指,差点戳到赵姨娘的脸上,尖声说道:“瞧瞧你这寒酸模样,定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想到宫里来骗吃骗喝,捞些好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病症,是你这等乡野村妇能插手的吗?”
另一个瘦高的太医双手背在身后,绕着赵姨娘踱步,阴阳怪气地说:“太后的凤体尊贵无比,我们这些太医院的正统医师都深感棘手,你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妇人,也敢来凑热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时,一个满脸麻子的太医走上前,猛地推了赵姨娘一把,恶狠狠地说:“你这贱妇,是想让太后的病情因你而加重吗?识相的就赶紧滚出皇宫,否则,等太后怪罪下来,你有十条命都不够赔!”
赵姨娘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但她还是很快站稳,眼神坚定地看着这些太医。
又有一个太医挤过来,嘲笑道:“就凭你,读过几本医书,认识几味药材,也妄图给太后治病?别痴人说梦了,还不快回家奶孩子去吧!”说罢,他还朝着赵姨娘的脚下吐了一口唾沫。
一个年轻的太医也跟着附和:“哼,一个没名没分的妇人,也敢在太医院放肆。你以为这是你家的菜园子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不把你好好教训一顿,你都不知道这皇宫的规矩!”说着,他扬起手,作势要打赵姨娘。
就在太医们对赵姨娘百般欺辱之时,皇帝身边的太监李公公匆匆赶来。他一声怒喝,阻止了他们的无礼行径,然后尖着嗓子高喊:“都给咱家住手!宣贾府赵姨娘速速觐见皇帝,不得延误!咱家在此警告你们,这赵姨娘是皇上要见之人,若有差池,你们担待得起吗?都给咱家让开,赵姨娘,随咱家速速去面见皇上,莫要让皇上久等了。”
这李公公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太医们不敢得罪,忙让出来路,赵姨娘上前施礼,李公公阻止了她,二人进了皇帝的寝宫。
皇帝满脸愁容,为太后的病情忧心忡忡。赵姨娘见到皇帝,立刻跪地行礼。
皇帝皱了皱眉,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揭下皇榜?”
赵姨娘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向皇帝坦言自己的身份:“陛下,民妇是贾府的赵姨娘。此次揭榜,是为了向陛下提一个条件。”
皇帝一听,脸色一沉:“大胆!竟敢与朕谈条件,你可知这是大不敬之罪?”
赵姨娘连忙磕头:“陛下息怒,民妇也是迫不得已。民妇的女儿探春,近日被传要去和亲。民妇实在不忍心女儿远嫁他乡,还望陛下开恩,只要陛下答应不让探春和亲,民妇定当全力以赴治好太后。”
皇帝本在气头上,但想到太后的病情,又悲伤起来,犹豫了片刻,说道:“若你真能治好太后,朕可以考虑你的请求。但若是你治不好,哼,后果你自己清楚。”
赵姨娘心中大喜,连忙谢恩:“谢陛下,民妇定不辱使命。”
然而,当赵姨娘开始为太后诊治时,才发现太后所得是绝症,病情十分棘手。她心中也打起了鼓,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之举。“系统,系统,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和探春都完了。”赵姨娘在心中焦急地呼唤着系统。
系统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宿主放心,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有了系统的帮助,赵姨娘开始为太后调配药方、施针治疗。每日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照进宫殿,赵姨娘便已起身前往太后寝宫。她仔细地对照着系统给出的药方,斟酌着每一味药材的用量,而后亲自前往太医院取药。
当赵姨娘踏入太医院那朱红色的大门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但与此同时,数道充满敌意与不屑的目光也像利箭一般射向了她。为首的太医坐在高高的檀木桌后,眼皮微抬,冷冷地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贾府的赵姨娘吗?又来拿药了,哼,也不知道你那不知所谓的药方能不能行。”
赵姨娘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我是奉皇上旨意来为太后治疗,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另一个身形消瘦的太医从堆积如山的药材后面探出头来,撇了撇嘴,不屑地说:“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姨娘,也敢在太医院指手画脚。这药材可是珍贵之物,给了你,万一治不好太后,那可如何是好?”说着,他还双手抱胸,摆出一副轻蔑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