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卿,怎么连你也这么想。”
安陵容是后来赐姓富察氏的,且她的弟弟承乐还小,不足以支撑门庭。
皇上相信自己看好的儿子不会这么没分寸,主动和富察氏搅和在一起。
他往下压了压手,“张爱卿,太医说朕的身子骨儿不错,你无需太过担忧。”
“这是丹药房才炼出来的药丸,你试过之后便知道其中的奥妙。”
张廷玉恭敬地接过皇上赐下的小瓷瓶,退着出了门。
正是有着手里的这个东西,他才更担忧皇上的状态。
躲在墙角的安陵容见张廷玉沉着一张脸,心中便在猜测勤政殿刚才发生了什么。
张廷玉是坚定的保皇党,他只听命于皇上。
这样的人不说用金钱打动,正常地靠近就很难。
安陵容悄悄退回了偏殿,没过多久,苏培盛就请她入殿。
“皇上,您忙了一整天,快来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皇上将茶盏接过,随意一看,是他批折子时惯用的普洱。
轻抿一口,八分烫,恰到好处。
“容儿泡茶的手艺有所长进。”
安陵容给皇上揉捏着僵硬的肩膀,“都是皇上您这个师傅教得好,臣妾精于吃喝,倒是辜负了皇上培养的一番心思。”
“说来惭愧,臣妾的那手字还不如昭华的有风骨。”
皇上拉起肩膀上的手,“容儿的字起码旁人仿不了,这省下了很多麻烦。”
“皇上,您又取笑臣妾。”
安陵容尴尬一笑。
她入宫后倒是读了不少书,但那一笔字极为匠气。
自己写字不行,但不妨碍她临摹旁人的笔迹,这不先前的罚抄还帮了华贵妃的大忙。
皇上将她拉到一旁的榻上,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今日有人提起立储之事,你怎么看?”
安陵容一听,俏脸上当即挂上了怒容。
“皇上,您正值春秋鼎盛之年,是谁在诅咒您?简直是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