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厉害!真不愧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从我给你吃鸡翅就推出这么多,你是真不错,我也确实有这个心思。”温红苕非常赞赏许凡,是通过自己的眼光发现的亮点。
“看面相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性格偏强的人,你的另一半要么就是耙耳朵,要么就是强到你臣服的那种。
而我没表现出让你臣服的感觉。
即使我有十六块腹肌,还能赚点钱。我分析的不错吧!”
“厉害!厉害!怪不得婉莹一直都在夸你。刚见到你的时候,我还说她眼光一般呢。”
“彼此彼此。”
边上端碗吃青菜的李婉莹都呆愣住了,就夹个鸡翅的功夫你们就玩了这么多花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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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苕是月结?
那我呢?
日结?)”
许凡没管小婶子多想,一口干完碗里的酒,再吃一口煸炒黄鳝就起身离桌:“吃不完就倒去喂狗子。把碗筷都洗了,我去守野猪。
争取明天给你们弄一个猪脚姜和沙白切猪脚。”
“嗯嗯!保证洗干净。”温红苕笑着回应。
许凡收拾雨衣帐篷和装备出发,李婉莹赶紧凑温红苕边上,“你们刚才在打什么心理学。
我没听懂。”
“这个叫训夫心理学。读书那会看的。没想到许凡也懂这些。”温红苕喝一口黄鳝蒸酒说了起来。
“那你这个不是倒反天罡吗?
你撑的一个家庭?
这么大个山庄给你你也管不赢啊!怎么想的。”
“这个跟产业家庭没关系。
这是夫妻的帝位问题。
不过也有关系。一个能赚钱的男人是不会听赚钱比他少的女人的话。特别是许凡白手起家这种。”
“是啊!
这荒山不开发起来那就是一座荒山。我看着他摆摊卖泥鳅黄鳝一点点赚钱。
后面泥鳅黄鳝没了,就去挖金刚藤、挖五指毛桃挖草药,挖马蜂找野蜂蜜,后面还夜里去江边守草鱼。
真的是白手起家。
一个人没人管也没人催促,自己猫田地里给草莓施肥。
一干就是一天。
你还想让他听你的?!
我都不敢想。(他叫我正面就正面,后面就后面。主打的就是听话。
你这身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李婉莹说完还看了几下温红苕那傲然的体魄身姿。
“哼哼……不用管他!这家伙的野的很,我们四个闺蜜估计没人能让他收心。
还:风是自由,你也是。
我也是。
真是笑死人。”
“(收心?我都不敢想,他收我的人就行。)”李婉莹不接温红苕这话。
两女在那叨逼叨八卦,许凡来到后山布置好机关驽,就回到上次守野猪的背风凹地就支起帐篷,弄个气垫就在里面睡觉。
两只五黑犬在脚边帮忙膝盖。
“不打窝就想钓我这条大鱼。
东北妞,你还差了点道行。”回想起温红苕的表情,许凡就想印证一些学习资料。
夜晚十一点又,下午起秋雨,雨声淅淅沥沥,山风不大,却能让手臂的毛孔紧缩。
天气预报说这雨就下二十多分钟,结果淅淅沥沥连续下来两个小时都没停。
“这野猪群到底来不来啊!
不来我得去看看我的草莓地有没有积水了。”
凌晨两点,野猪群还没来,许凡穿上雨衣打着手电就拿锄头去草莓地那边巡察。
黑夜里单手持锄头,蒙头行走。
天说黑也黑,但长期在山里住的人,这黑夜看着其实没那么黑,天空的雨云会反光城市的灯火喧嚣。
放旧时期没有通电的时候,那黑起来是真的黑,往天空看没有星星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
用锄头一一把积水的地疏通,好在先前挑场地的时候挑的是旱地,不然这连续下雨搞下来,整个草莓场都得扑街。
稻田油菜花那边的水排都排不赢,四周山上汇聚下来的雨水把水渠水都抬了起来。
“看来还得再规划规划,水渠再扩大一圈,在出水口那边设置水坝和拦网,把水渠拦起来来养鱼,稻田的田埂得重新垒切一圈。
都是大工程啊。”
把能疏通的地方都梳理一番,提着锄头在黑夜里穿行。
从风雨中走出来的人,靠的从来都不是雨伞——是劈在身上,风吹不走的雨衣。
“还是那句话,国家有需要,我可以随时接任粤省省常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