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逃也似地摔门而出。
白莉拿着子林带来的东西追到门口,差点被反弹的门碰了脸,她说:“我不希望雪儿知道今天的事。”
子林没有发现这个茶室有个套间,娄江亭从套间出来了,他说:“这小子是挺犟的,有点脾气,不过你的话说的也太狠了,把他给伤透了。”
白莉说:“不狠一点怕他不会死心的。”
娄江亭说:“是呀,你把所有的路都给他堵死了,他应该会死心吧。”
白莉和娄江亭因工作关系经常接触,约会的机会也就多了,但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怕被人碰到影响不好,所以今天就从绵州一起开车来到了腾泉。
因为上次雪儿回家说了要与子林一起回公司实习,白莉就借这个机会提前把子林的事解决掉。
子林跑出去以后没有立即回学校,他来到了河边,瘫坐在那里,他脑子里乱哄哄,他理不出头绪,他感觉到自己被打进了十八层地狱一般,白莉的话冷若冰霜尖酸刻薄让他看不到与雪儿的希望,他的心情跌入冰点。
第二天早上他没有起床,也没有吃饭。
张忠华喊了他一嗓子,也就上课去了。
吃过午饭回到宿舍,张忠华看子林依然在那里躺着,就去推他。
子林也只是哼哼两声就没动静了。
他感觉不对,伸手一摸吓了一大跳,子林烧的烫手,根本没有力气起床下床了,几个人赶紧背着他到校医务室去了。
子林一直在昏迷状态,张忠华赶紧给雪儿打电话。
雪儿赶到的时候吊针已经挂上了,子林依然在昏迷状态。
雪儿问张忠华:“怎么回事呀?怎么就突然这样了呢?”
张忠华说:“不知道呀,他昨天晚上回来的很晚,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了,早上他没起来也就没当回事,吃完中午饭才发现他这样了。”
雪儿说:“他说什么了吗?”
张忠华说:“没有,他只是偶尔叫一下你的名字,痴情的家伙。”
雪儿让张忠华他们回去了,就问医生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很可能是重感冒引起的高烧。
雪儿说不对呀,他没有感冒呀。
医生说那就不知道了,也可能是受什么刺激了急火攻心,不管怎么样先挂几个吊瓶退退烧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