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儿,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彦信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他胸口的木棍,失了平时的冷静,
“叫什么都行,我该如何救你?”
冷残微笑,
“救不了,已经刺入我的心脉,信儿,我时间不多了,你听我说几句话。”
彦信全顾不上别的,“你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我不听,来人啊!快拿药,救人啊!谁救了他,我必有重谢!”
冷残却握住了彦信的手,声音有些虚软无力,
“信儿,你听我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你的感情变了,我知道这不应该……”
冷残胸口的血越流越多,彦信伸手去堵,可是完全堵不住。
冷残的生命在他手指间流逝,彦信的心越来越痛,
“我早知道,我丢失了那么多小物件,都在你那,你怎么那么恶心?还拿我的寝裤?
可是我根本不值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