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妃当然也得宠过,也有过肌肤之亲,不然老皇帝也不会选她做彦白的母亲,但那早成了久远的过去。
只不过,贞妃显然很爱皇帝,以至于疯了还对他念念不忘。
彦白内心长叹一声,却也不敢说出皇帝早已二十多年没来看她的事实,怕她受刺激,又发疯。
出宫的事儿也就又一次不了了之,彦白决定再等等。
但,彦信立刻收到了这番话的密报。
这些年,彦信没有出现在彦白的生命里,可是在彦信的生命里,彦白无处不在。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彦信正在专注的画一幅画,结果,笔一顿,一大片墨迹晕染开来,污了画中人的脸。
彦信放下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将人都打发出去,立刻呼唤暗处的冷残,
“冷残!”
冷残立刻出现,彦信这才暴露了两分真性情,他一把揉皱了手中的画布,狠狠丢在地上,
“我已经偷偷打点了那么多,彦白的生活不能说不滋润,他为什么又要走!这都第几次了?”
冷残面无表情的捡起地上的画布,慢慢整理上面的褶皱,
“这幅画,太子画了半个月,丢了太可惜了。”
彦信轻轻看了他一眼,火气略微有点下降,
“已经毁了,留着又有什么用?彦白那边,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留住他?”
冷残开口,
“不用留他也走不了,贞妃不走他是不会走的。”
彦信却还有些不放心,
“万一哪一天那个疯女人突然改变了主意呢?”
“到时候只要扣留了贞妃,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彦白自然走不成。”
彦信顿时眉眼间含了一丝笑意,冷残将画整理平整又放回彦信的书案,他也就站在了彦信的身边,低头看着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