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问,穆君行感觉出了不对劲,立刻解释:“这荷包是我刚才在地上捡的,应该是你丢了。”
“也许吧,可能刚才我去……的时候没注意弄丢了,幸好被表哥捡到,要是别人捡了去就坏了。”
“以后注意着些,这种东西切要小心。”穆君行嘱咐了一句,看着江攸宁:“攸宁,是远儿表妹不小心弄丢了,你可别误会。”
江攸宁皱着眉叹了口气:“我不会误会。”
她不会误会,就怕别人会误会。
但齐远儿的荷包怎么会掉在那里,她有很大疑问。
“远儿,刚才你只是去了一趟茅房,没往别的地方去吗?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没有,没有遇到别人,我去了就回来,没耽搁的。”
齐远儿以为江攸宁问的是外人,就没说齐贞儿借披风的事情。
听了齐远儿的回答,江攸宁更是不解了。
她不解荷包是怎么丢的,齐贞儿却满心疑问荷包是怎么到了穆君行手里。
而那边,陈棠听着别人的议论,得意地勾起嘴角。
今日这赛马到底是没白来。
议论声越来越大,很快传得到处都是,当天,江攸宁就听到了那些议论。
穆君行一阵火大:“那些人都在胡说八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江攸宁凝着眉安抚:“现在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些传言才行,你倒是没什么,远儿一个姑娘家,这样的话传出去,以后如何议亲!”
不仅江攸宁听到传言,老夫人也听闻了这些传言,当即把江攸宁和穆君行喊了过去。
齐贞儿在院子里恼怒不行,原本是想给雪姨娘报仇,却成了这样的局面。
要是这传言传下去,老夫人把齐远儿收了房也不一定,她这一番布置岂不是给齐远儿做嫁衣?
她绝不能让齐远儿捡个现成的便宜,必须想办法破掉这传言。
松龄院这边,老夫人真是很生气,出去一趟就闹出这样的事情。
“母亲小心身子,我没有好好守着远儿表妹,让母亲操心了,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定然不是这么简单,远儿表妹的荷包怎会无缘无故地丢在地上,又是这么巧被世子捡起,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话刚落音,齐远儿赶了过来,顾不上让人通报,自己就进来了:“姑姑,远儿真的没有和表哥有私情啊,姑姑,你要相信远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