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修远果然找到了,现在,赶紧带人去封死秘道,把那个房间弄成和另外两个房间一样。”
听完九月禀报,江攸宁立刻做出决定。
自发现杜修远在这里那天起,她就让九月监视着废宅。
“杜修远既然找到了,明日定然去告诉陈国公,后日宴上,陈国公该是要揭发了,我现在去和父王说,好让父王有个准备。”穆君行起身出去。
江攸宁喊住他:“世子,我觉得现在还是不要让父王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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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父王既然冒着如此大的危险和平王来往,可想而知,父王和平王的关系,若是让父王知道,父王不免更担心平王,关心则乱,宴席上反而会露出马脚。我知道,等宴席之上杜修远揭发之时,父王定是更着急,但那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废宅的秘道上,皇上反倒不会在意父王的慌乱,只要看到秘道是封死的,父王心里便会有数,才能更好的反击。”
这么做,她也是思虑了很久。
听她这样说,穆君行认真地考虑:“你说得也不无道理,我只奇怪,父王和平王之间到底有什么?平王要冒着性命危险进京?”
“这些,等这件事过后,父王就会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那时候才是一场硬仗。”
江攸宁很清醒,现在封住秘道避过皇上只是暂时的,后面的问题才是关键。
“好,就听你的。”他对她说的完全没意见。
突然间,江攸宁愣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现在,他全都听她的,不问缘由,不问后果,这么大的事也没有考虑,她说什么他都赞同照做,这是把整个郡王府的性命都交到她手上了么?
不可否认,他的变化很大,表现很好,江攸宁有一点动心,这样的男人当是可以成为真正夫妻的男人。
他察觉到她细微的异样,心下欢喜,他的努力终于有所回报。
第二日,杜修远迫不及待的把找到秘道的事告诉了陈国公。
陈国公闻言,一阵大笑高兴,当即赏了杜修远金银,承诺,只要搬倒了郡王府就让杜修远官袍加身,前途无量。
一日的时间,九月带人把秘道封死,把那间屋子弄成和另外两间房一模一样。
废宅还是废宅,从外面看起来丝毫没有变样。
第三日,陈国公大摆宴席,宴请众多官员,皇上带着陈妃赴宴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