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下去,难过的只有被侵占的土地上的百姓。”
“但若我从建安开始往海边一路打过去,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地盘,自然会开始抵抗外敌。”
杜泽生不屑:“倭国弹丸之地,若是北方军上下齐心,何愁外患?”
季向眠听得似懂非懂,又想到一个问题:“可是,建安军要一路打过去,能打的过吗?”
杜泽生轻笑了下:“建安军打不过整个北方的军阀,可对任何单一方都是不怕的。”
奉尧军也只是在试探,却不敢真的大举进犯。
而这才是杜泽生的机会,趁着他们心中顾虑,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
关于这些局势,季向眠有些能听懂,有些却听的云里雾里。
他一边努力理解着杜泽生的话,在脑中勾勒出整个北方的蓝图。
一边心中渐渐生出一点感叹,杜泽生和过去真是天壤之别。
突然,耳垂被捏了一下,季向眠回过神来,对上杜泽生的眸子:
“想什么呢?”
季向眠被捏过的耳垂突然有点发烫,掩饰似的垂下了眼,一笔一划的写上了刚才杜泽生说过的话。
杜泽生单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
知道这些文件可能会决定整个国家未来的走向,季向眠写的很认真。
有日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甚至能看到季向眠侧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时不时抬起头,询问杜泽生该怎么写,气氛竟然前所未有的和谐。
日头渐渐西落,季向眠又抽出一份文件,却被杜泽生伸手盖住。
季向眠眨了眨眼,奇怪的看他:“怎么了?”
杜泽生拉着他起身:“剩下的明日再看,饿了。”
季向眠有点意犹未尽,他觉得帮杜泽生处理这些事还挺有意思的。
杜泽生不由分说拉着他走向膳厅:“走吧,我叫他们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