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是从小就跟在季向眠身边的人,从小到大不知道替季向眠挨了多少打。
这次虽然伤的不轻,但也没到下不来床的地步。
但阿远还是伸手捂住嘴巴轻咳了两声,看了一眼杜泽生,有些颓然的对季向眠道:
“少爷,是不是奴才惹麻烦了?您别因为我和杜大帅置气。”
杜泽生:“???”
季向眠更加心疼,帮他轻轻顺了顺后背,安抚道:“你放心,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他看向杜泽生,认真道:“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好了,别因为这件事迁怒阿远。”
杜泽生:“……”
杜泽生头疼。
他觉的季向眠是个小傻子,并且他有证据。
季向眠被杜泽生看的炸毛,眼睛瞪得溜圆:“你那是什么眼神!”
杜泽生无奈,他发现曾经自己对季向眠的了解还是太片面了。
这人或许压根连什么叫感情都一窍不通。
他饶有兴致的看向阿远,第一次正视这个比他更早到季向眠身边,一向像个影子一样的人。
杜泽生突然道:“给他的药是不是煎好了?”
季向眠果然又被转移了注意,下意识看向门口,又警惕的看杜泽生。
杜泽生抬了下下巴:“去看看吧,新买来的下人也不知道干活利索不利索。”
季向眠果然有点着急,叮嘱了阿远一声就匆匆出了门。
阿远靠坐在床边,脸上的青紫痕迹看起来有些狼狈,眸子黝黑却沉静的看向杜泽生。
“杜大帅想和我说什么?”
杜泽生上下打量了一圈阿远,从某种程度上说,今天的事情他是感谢阿远的。
但也仅此而已。
“有些人觊觎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阿远歪了下头:“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怎么杜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