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没事吧。”
她上手摸着司厌,“有没有发烧,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司厌说,“没事,我很好。”
“你这个混账东西!”司母气的抬手打他,“谁让你跳的,你竟然想都不想的就跳了。”
“我说过的。”
司厌低眸看着司母,任她打,“你看到了,我不骗你,她好我就好,她不好,我也不好。”
司母收手,“你威胁我?”
司厌,“不是威胁,陈诉事实。”
“她和你不合适,你到底要我怎么说?”司母又气又无力。
司厌始终平静,“您要劝的不是我,是您自己,年纪大了,生气不好,哪天您觉得她和我合适了,也就放过了自己。”
司母心酸又心寒,“我生你养你这么大,还抵不过一个女人吗?”
“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妻子,两者没有可比性,我敬你爱你,但绝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妻子。”
“妻子?你们结婚了吗就妻子?”
“我心里认她是妻子,比那张纸更重。”
司母没想到,司厌这般坚决,她连个缝都插不进。
“我为你好,你不领情,你为了她付出这么多,没有能帮你一把的另一半,你的路要多难走,你知不知道?”
“您不懂做生意,我爱的起她,也撑得起司家。”
司厌的笃定。
在司母看来就是逞强嘴硬。
“我说服不了你,你现在年轻,不用着急结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