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得差不多了,张超郑重地说道,“小棒梗,网上对贾家诟病最大的几点,就是贾张氏胡搅蛮缠搅和傻柱和秦淮茹,秦淮茹生完小槐花上环,以及你在傻柱干不动了时大冬天把他赶出去,最后冻死在桥洞,所以我想问问你,这些情况都是真实的吗?”
“我一条一条说”,小棒梗郑重回答,“我奶奶胡搅蛮缠撒泼打滚像个泼妇一样,是可以理解的,我爷爷去世时,我爸才十三四岁,那时候国家还没解放,蓝党统治四九城,地痞流氓,兵痞恶霸到处都是,要是软弱可欺早就没了。
那时候家里没有顶门立户地成年男人就是原罪,她一个寡妇不厉害一点,显得不好惹一点,真会被吃绝户,所以财产都保住了,但是奶奶的名声也坏了。
后来我爸找对象就受到了影响,城里姑娘谁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有恶婆婆的人家,所以才娶了农村的我妈。”张超点头,表示这个能理解。
“然后是我妈上环,不给傻爸生孩子”,小棒梗难得地沉默了。
“我做为这件事的既得利益者,其实真的没办法给我妈找借口,这事确实是我妈做的不对,我也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太爱我们三个孩子了吧,不愿意再有其他孩子来分薄我们的利益。”
小棒梗苦笑了一下,张超这次没接话,只是示意他继续。
“至于我把傻爸大冬天地赶出去,让他冻死桥洞这个猜测最离谱”,说到这,小棒梗有了怒容。
“依靠着从傻爸那里分到的娄姨酒店的股份,在90年代末,每年能为我带来20万的分红,我靠着这些钱买房,拆迁没少挣钱,另外每年何晓从港岛过来没少给傻爸钱,我是疯了才会把傻爸这个大金主给赶出去!”
“可是网上说,何晓后来因为傻柱疼你们不疼他,看他被秦淮茹耍的团团转,对傻柱失望了,就不管他了,所以你才把傻柱赶出去的”,张超又追问他。
“娄姨是大财主,何晓是港岛大学毕业的硕士研究生,他们怎么可能是心思单纯的小白花”,小棒梗都没力气生气了。
“他和娄姨都是大财主,他们的财团涉及各行各业,手指里漏一点出来,就够我们大家连吃带喝一年的了,用刘姥姥的话说,拔一根汗毛都比我们的腰粗。
我在四九城买房,拆迁分到的房子,拆迁款,以及当包租公收房租赚的的那点钱,连人家零头的零头的零头都没有。
娄姨对傻爸有感情,何晓又很尊敬这个爸爸,我只要好好伺候傻爸,哄着傻爸,就有数不尽地好处,干嘛要和傻爸翻脸,不怕娄姨和何晓报复我吗?”
张超点点头,表示你说得对!
“至于傻爸的晚年,我确实没有伺候他,毕竟我也不是会伺候人的呀,再说了久病床前无孝子,你让我端屎端尿,喂饭喂药这不是为难我吗?”
小棒梗双手一摊,“我奶奶,妈妈,傻爸年龄大了以后,我花钱找了保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又找了男女两个护工,又花重金联系私人医院为他们体检,有病及时治疗,没事就出去旅游,能用钱解决都不是事。所以傻爸晚年过的还是很舒服的,你们都知道我就是个自私自利,唯利是从有奶便是娘的小人”
说着又苦笑了一下,“那时候我都四五十岁了,怎么可能为了小时候的恩怨,而且是已经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干出不但没有好处,还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唉!”张超叹了口气,揉了揉小棒梗的头发,“好了,姐姐向你道歉,不应该这样误会你,你能原谅姐姐吗?”
“不怪姐姐”,小棒梗摇了摇头,“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