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推了下眼镜继续道:“我看过了,这里像是个天然溶洞,但是实际上是手工挖的,既然这样就肯定有出口,这里的出口大概就在你爬出来那坨石头里。”
“四周也有几个类似的溶洞,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跟我们分开了,但是能听见其他地方的说话声,黑爷应该和那个叫六筒的伙计待一起。”刘丧道。
“他俩说话了?”张雪桔重点跑偏,好奇的问,“这俩凑一块还能说什么?”
刘丧顿了顿,表情突然变得奇怪。
“…黑爷问你伙计,你小学是不是还尿床。”
张雪桔:“?”
他问的什么?
此刻张雪桔宁愿相信刘丧根本没有这么好的耳朵,纯粹是瞎编的。
只可惜事与愿违,刘丧推了推眼镜,道出残酷的事实:“别做梦了,我的耳朵比雷达都灵,只要一有声音我就能听见。”
张雪桔闭了闭眼。
“不过你放心,”刘丧道,“你伙计还算守口如瓶,没说。”
张雪桔松了口气,就听刘丧接着说完下半句。
“但是跟他讲了你初中因为染头发被师父揍的事。”
张雪桔松下的那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一个白眼差点撅过去。
这是哪门子的守口如瓶?
这就算了,不曾想刘丧又瞥她一眼,表情古怪,语气有点难以置信。
“…你还染的绿色?”
“……”
张雪桔青着脸没说话,把外套扎在腰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来去扒拉石头,眼底隐隐有杀气浮现。
天凉了,六筒的死期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