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炸裂的。
她一转头就看见已经退避三舍的刘丧和拿着一叠符纸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张启凌。
张雪桔:?
她一头扑上去:“卧槽没必要啊大张哥!我不是不干净的东西!”
张启凌微抬眼眸,睫毛轻颤,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里似是一汪深潭,淡漠的视线落在张雪桔焦急的面上,他伸手僵硬的摸了摸张雪桔的脑袋,另一手给她兜里塞了张叠好的符纸,美其名曰:“辟邪。”
张雪桔:“……”
张雪桔绝望的闭了闭眼。
这不还是担心她被附身了吗!
一直到刘丧所说的有水声处,张雪桔都是木着一张脸。
这就算了,她一回头,幽怨的视线就对上一张同样木着的脸。
八万在她面前站定,一张口声音洪亮,气势磅礴,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老板,六筒让我过来安慰你。”
张雪桔:“……”
张雪桔:“滚。”
黑瞎子乐,一手刚搭在张雪桔肩膀上,还没张口呢,就见手底下那姑娘偏了半个脑袋看过来:“你也滚。”
黑瞎子:“得嘞。”
刘丧忍无可忍:“你们都滚。”
他一撑眼镜,不去管这群神经病,看着眼前的景象,头疼的揉了下额角。
“不出意料的话,这瀑布后面有些供水活动的空腔,再往后边有很大一块空间,”刘丧又往耳朵里头塞了塞耳机,下巴指了指前边离他们还有点距离的瀑布,“不知道你们要找的地方是不是这里,但是这方圆十里就这一水帘洞,你们凑活凑活。”
按照刘丧的说法,瀑布应该有什么口子能上去,张启凌一会就没影子了,估计是勘察地形去了,六筒示意八万跟过去,自己也去附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