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你师父讲讲,你们几个有什么大事瞒着我呢。”
他把手搭在无邪的肩膀上,捏的他骨头咔咔作响。
无邪心里都骂翻了,你妈的,这么多人你不霍霍就逮着我一个人薅。
张启凌他打不过能理解,胖子损招太多他懒的搞也能理解,不去迫害张雪桔是干什么?
丫真把人当自个儿小孩了?
不过无邪估计就算是黑瞎子亲生的闺女,这货都能下得了手,俗话说,男的带娃,活着就好。
所以,这俩人不会真看对眼了吧?
张雪桔不知道无邪的心理活动,要是知道,就会告诉他:你以为他对我动心了?不,不可能的,只是因为这货早上刚把我的一盒曲奇炫了个干净,他单纯心虚。
无邪只得灿笑着试图掰开黑瞎子的手,一张嘴就是废话:“你说的这个事吧……”
黑瞎子煞有介事的“嗯”了一声,示意自己洗耳恭听,还有闲心磕了片瓜子扔嘴里,搞得无邪连废话都编不下去了。
最后这段废话还是没能成功讲出来,主要是在张雪桔的夺命连环call下,解雨辰终于姗姗来迟。
他外边披着件白色的裘皮大衣,不知道是不是貂的,反正看上去十分矜贵。
解雨辰脱了外套搁在一侧的沙发背上,露出里面闲适的灰色毛衣,他看着屋里几人一挑眉,看了看无邪那件写着“GAY”字的衣服,玩味的视线最终定在无邪脸上。
无邪:“。”
是每个人来了都要鞭一次尸吗。
一想到等会他还要顶着这件衣服去见另一个讨厌鬼,无邪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像山体滑坡加地震,快从废墟里爬出来时又被余波震死的那种。
解雨辰拢了拢袖口:“人接来了,现在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