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腰力很不错,弹跳力惊人,很快就冲进那些人里撂倒一片。

而那个胖子得了信号窜出几米,手里握着根扫落叶的叉棍到处捅咕,一杆子挥倒一片,站在原地笑了两声:“今儿真是个好日子,哈,胖爷我果然宝刀未老!干他娘的!”

那露俩大臂的寸头小伙不嫌冷,翻身跳上一矮墙的顶,蹲在上边拉着弹弓,用的是小孩子玩的玻璃弹子,专挑人膝窝,一打一个准。

另一抽条似的瘦小伙如水蛇一般在保镖群里游走,没两下就倒了几个,别人想抓他都摸不着衣角。

而夹在人群中的许六央瞬间方寸大乱,生意人趋利避害的本能令他一下子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没走两步,不远处的胖子眼一瞄,一杆子捅开前边那人腰窝,干嚎着摇人:“天真!”

“来了。”随声而来的是飞来的一脚,许六央一个不察被踹翻在地,一抬头却见那玉面小郎君笑吟吟的提着椅子腿看他,“瞎子说,当我身手不过关的时候,可以试试我的优势。”

可惜许六央没功夫在脑子里思考瞎子是谁,也没准备去细想这人讲这话的意思,他眼神逐渐变得惊恐。

只见男人一挑眉,一凳子腿直接砸在许六央脊背上,不知是肋骨压断还是脊柱裂开带来的痛楚,令他一瞬就惨叫出声,求救声却淹没在混战的尘土中。

这里的所有人都没功夫管他,哦不,还有面前这男人,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雅致模样,继续接着前边的话:“我的优势就是,出其不意的给人致命一击。”

好死不死还补了一句:“你瞧瞧,够致命吗?”

致命,许六央疼得昏死过去前的念头是,真他娘的致命。

“你跟谁学的这么欠儿,”胖子见状在旁笑骂了句,一低头见有一保镖晃悠悠爬起来,他一下乐了,“嘿哟,你丫没挂啊。”

说完一杆子又把刚从地上爬起来那人捅了个跟头,这下那保镖也不动了,干脆就躺着装死。

保镖在心底感慨,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他就不该接这活,这下好了吧,给的钱全成医药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