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凌舞刀,她就在一旁做俯卧撑,倒立撑,扎马步。
张启凌舞了一会,看她也做完了体能训练,收了刀开始指点她的拳法。
无邪和胖子一推开门就看到的是这副场景,黑瞎子和解雨臣两人也不爱赖床,早早起来坐在一旁的桌子上边看边品茶,见两人看过来,黑瞎子还挥挥手。
无邪顺势坐在桌前,黑瞎子敲敲手里的纸杯,笑着看向他:“不去练练?”
无邪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练不动,我顶天了也只比胖子强。”
王胖子不乐意:“放屁,胖爷我可是潘家园响当当的大人物,当年也是个摸金校尉,你跟我哪有可比性。”
无邪气定神闲的给他倒了杯水:“怎么没有可比性,你那摸金符淘了这么多年不还没淘到真的。”
黑瞎子和解雨臣两人就跟着笑话他。
张雪桔本来做体能时还是迷迷瞪瞪的,鸳鸯钺在手里被她用来充当负重打太极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结果张启凌一手刀去震她的力道,虽然收着力也差点给她手里刀震掉。
张雪桔甩了甩发麻的手,瞬间清醒了大半,一抬头就看见张启凌那双淡漠的眸子注视着她:“专心。”
张雪桔不敢偷工减料了,默默打起太极来,张启凌时不时伸手去劈她的手,张雪桔也知道他是在提醒她拳法的脆弱之处,瞬间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其余几人看得津津有味,黑瞎子还时不时插一句嘴说这拳力道不够,张雪桔被他烦的不行,腰间匕首被她连着刀鞘抛起来,回身一脚踢出去。
几人一点动作都没有,好整以暇的看戏,黑瞎子抬手就轻松捏住,拿在手里抛了几下,一挑眉:“哟,送我了?”
张雪桔白眼一翻:“想的美。”
空明端着早饭站在门口,话都不敢讲,张雪桔也一身汗,因着穿着工字背心的缘故,身上的纹身显现出来。
张雪桔活动了一下去接空明手里的饭,道了声谢就把早点放在桌上,回屋冲澡去了。
王胖子拿着馒头干嚼:“这馒头不行,要是有咸菜就好了。”
解雨臣慢条斯理的嚼着馒头,长长的睫毛微敛,黑瞎子也拿了个馒头,顺口问他咋的了。
解雨辰撕下一条馒头塞进嘴里,道:“我想喝豆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