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桔基本都是一个人下斗,倒不是说她有多自负,但至少她自保能力是有的,除非她自己组织人夹喇嘛,否则她很少会带伙计去下头冒险。
更何况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坟给她刨,能淘点有年代的瓶瓶罐罐就差不多了。
接这单的目的其实还有一个,药神要是什么都能医,她师父的腿想必也不在话下。
她不是爱走歪门邪道的人,只是她什么方法都试过了,甚至请了最顶尖的大夫,得到的只有他们的摇头。
本来骨头断了接好就行,但是那群人打断他腿的时候还淬了毒,现在下面两条腿基本全部坏死。
早该截肢的,张雪桔死死拦着不让截,还找了人延缓柳三的腿溃烂。
拖的越久就越危险,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惜休学也要去给师父治腿的理由。
师父不是她睁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却是陪伴了她最久的人。
张雪桔做不到放弃师父,所以她光速关了门,买好东西便坐上了去天津的车。
她没看到,在她走了之后,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笑眯眯地把关门的牌子翻了一面,很自然的开门走了进去。
——
皮时将军山,药村。
几个小男孩挂着鼻涕,蹲在石阶上舔着冰棍,拿着卡片在地上摔。
“我比你大!”
“切,再来一局!”
就当一小男孩这么说的时候,抬头正好看见村口的马路上远远有个人影。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