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太简陋了。
光秃秃的墓室,只有一口大开的棺材。
又起尸了。无邪抖了下。
这墓与其说是简陋,不如说是干净,什么都没有,无邪甚至没看见任何陪葬品。
黑瞎子摸了摸破败的棺材板“啧啧”了两声:“无邪无邪,无都压不住你的邪,你这体质下次一块下斗可得加点钱。”
穷样。无邪撇嘴,一想这货平时就这样,无语的看向闷油瓶。
后者已经走进黑洞洞的墓门,即便脚步不见一丝声响,仍旧惊得小虫四散开来。 “死了。”
古井无波的声音从空旷的墓门内传来,无邪一个手电打过去,就看见一具白毛古尸脖子呈一个不正常的角度垂在尸身不远处,脖子断了,肩膀处还有明显凹陷的痕迹,酸臭的尸水淌了一地。
确实死了。怎么死的?
无邪心里直打鼓,无他,压肩拧脖,这个手法他太熟悉了,小哥不止一次用在过粽子上。
黑瞎子蹲在尸体另一边,带着手套也不嫌脏,把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翻来覆去地研究,无邪没这么好的魄力,看到尸体翻动带起来的尸水溅到衣服上脸都绿了,再一想到这玩意有尸毒,恨不得当场把衣服撕了。
“啧啧啧,”黑瞎子找了找,从不远处捡了两只断掌,“够狠,为了扒镯子把粽子手给砍下来了,怎么感觉比我还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