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渡看着李恒那逐渐不善的眼神，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再次解释道。

“灰渡？世界的旅人？观察者？”

听到这话，李恒顿时一愣，手中的灾尽也缓缓放下，面带疑惑的看向灰渡，这家伙……也是穿越者？

不，不对！

李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眉头一皱。

观察者，只是自己对于自己身份的说辞而已，实际上自己根本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穿越者，那么面前这个自称和自己一样也是观察者的家伙……也就一定是在说谎了！

“那你观察到了什么？”

李恒将灾尽插在地上，然后向着灰渡询问道，他并没有揭穿灰渡，而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他倒想看看，这家伙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很多很多，你观测过的东西我观测了，你没有观测过的东西我也观测了，甚至你没有观测完的东西，我也观测了。”

灰渡笑了笑，有些神秘的道。

“嗯？真的假的，那你有没有观测过……量子之海舰长和月下的结局？”

李恒反问道。

“啧，还能是怎么样？理想的理念依靠奇迹战胜了现实的理念，然后理想的理念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而现实的理念却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消亡……啧，老套的剧情，没意思。”

灰渡摆了摆手，似乎有些嫌弃。

听完灰渡的描述，李恒沉默了。

这家伙说的……怎么感觉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到李恒的疑问，灰渡邪魅一笑，然后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