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几乎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一些凌乱的碎石跟一个长宽都一米左右的石台。
也许这是个祭坛,也许这只是大祭司的床榻。
“这个内殿比想象中小多了,”
祝元一抬头,就已经看到房间的边界,
“该不会要白来一趟吧?”
“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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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璞玉躲开小心躲开脚下各种大小的碎石走到石台旁边,伸手轻抚了一下石台的台面,
“最近有人来过,这上面落得灰明显不对劲。”
“嗯?”
祝元凑过去,
“可是房门没有被捧过。”
内殿的老门早已千疮百孔,推开的时候嘎吱响得像是在尖叫。
如果开门的力气不恰到好处,这门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直接报废了。
“只能说明还有别的进出口。”
万璞玉边说着,边皱眉用手电把内殿到处照一遍。
在手电光扫到房顶时,他的动作突然顿住。
在手电冷光的映照下,祝元察觉他的脸色似乎白得不正常。
在气温炎热的室外,怕热的万璞玉经常被热得脸发白。
但黑漆漆的内殿中别说热了,因为没有阳光照进来甚至凉飕飕的。
“喂,你怎么了?”
祝元抓住他的手臂,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只感觉发凉且僵硬。
万璞玉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终于开口,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
祝元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房顶,除了陈旧的石料,什么异常都没有。
“我应该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祝元更加害怕的是身边人的异常,听着万璞玉变得沉重的呼吸,忐忑地回应。
“那个埃及小伙说的,应该是真的。”
万璞玉长喘了一口气儿,把智能手表塞给祝元,
“去照那个石台。”
他的语速很仓促,但语气却是一种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