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元没有近距离观察过万璞玉的南火剑,但是能看出来这是一把古剑。
毕竟是道阳观的传代之宝嘛。
梁老见他背着剑上楼,拦住他好奇地问,
“这就是道阳观的传家宝吧?现在已经传到你手里了?”
“要不然呢,”
万璞玉耸耸肩,
“师父已经走了,我要是不接还能给谁。”
他说着,望向云调的方向,
“我倒是想传给别人,但人家不要,梁老您要不给支个招?”
云调听见他的声音,快走几步上楼,祝元连连在后面追都没追上。
“您瞧瞧,很难搞定啊。”
万璞玉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梁老走近他一步,压低了声音问,
“这孩子,时不时因为他父亲的事情,记恨道阳观啊?”
万璞玉脸色微变,声音放得很低,像是两个人的悄悄话一样,
“那件事……我还没告诉他,”
“也不是故意骗他,我有我的理由,但……”
后面的话,他没说上来,而是换成了一声沉重的叹气。
梁老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做长辈的人嘛,忍一忍,”
“你师父做不到万事平衡,总有一个人把委屈咽下去。”
气氛在提到万璞玉师父时变得消沉,梁老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改口说道,
“关于马家的事情,晚上你来我房间,我给你详细聊聊。”
“我就知道,您把我们留下来,一定有事情要交代。”
万璞玉故意阴阳怪气,
“哎呀,我命不好啊,天生到哪儿都操心啊。”
梁老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两人同住,祝元跟云调住在一起,但梁老把豆兰塞给了万璞玉。
豆兰倒是乐得不得了。
但是在万璞玉高亢的“梁老头你是不是有病”抗议中,梁老还是又倒腾了一间房出来。
天黑后吃过晚饭,各自都回房间休息。
祝家那边,姑姑发来消息问他们在外面什么情况,打算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