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咧嘴一笑，他能感受到两头神灵都在注视着他，疑惑他为什么没有被蛊惑。

“我想请你证明一个问题。”

“满足你，说出来。”

白雾踱步问道：

小主，

“吾要信仰的是谁？”

“当然是吾。”

“那么，吾，又是谁？”

“汝当然是人类。”

“汝又是谁？”

“吾当然是至高神灵！”

白雾露出了笑容，“那么问题来了，吾信仰的是吾，而你又要吾信仰汝，吾是汝，汝是吾，那么请问：

到底是谁信仰谁！”

“......”

神灵一时间没有答话，金色圆球上面的光芒急促明灭闪烁着，似在快速思考。

不多时，脑海里传出了试探性般的回应：

“......是吾，信仰，汝？”

“恭喜你，回答正确！”

白雾不知不觉间踱步到了神像后边，两手背在背后，满脸鼓舞的肯定道。

看样子，这有些一阶神的智商确实是不咋高啊。

两颗金色圆球宕机了。

祂们感觉到了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直到祂们的灵觉传来毁灭性的危机感时，祂们这才发现，这个少年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们近前。

一手搓着一个大雷球。

下一秒，雷光淹没了他们。

白雾力量控制得很好，即没有雷光溢出伤害到建筑，又恰到好处的将雷霆之力贯彻到了金色圆球内部。

在祂们麻痹之际，骑士剑出现在手中，剑客汤姆再次登场。

只不过，这次是拥有三阶力量的剑客汤姆。

剑光起落，拥有强大防御力的圆球状态神灵直接被他切成了两瓣，连化形成为生物态都做不到。

目光一转，白雾看向了仍就陷入迷幻状态的众人，走到了谷飞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