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出列后,只有黄鸣风一个人躺在床上,这出戏谁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梁嬷嬷斜眼看着黄鸣风,她自然心知肚明,黄鸣风主动为她撑面子,为昨天夜里自己下令安邑浠的“叠被子”人为设置障碍。
梁嬷嬷表面上很冷漠,其实内心狂喜不已。
她果然没有看错黄鸣风。
这个小姑娘太有担当了,简直妙不可言。
“这谁……还懒床了?”梁嬷嬷拖着鼻音,故意生气地责备道。
“梁嬷嬷安好,奴婢秀女黄鸣风,特来烦劳梁嬷嬷,昨夜认床醒夜,久久难以入眠,今晨懒床实属无意,请梁嬷嬷手下留情,奴婢这就起身叠被!”黄鸣风字斟句酌,力讨梁嬷嬷的欢心。
黄鸣风一边说,一边起身,将左手稍稍上盖着右手,微笑着向嬷嬷行礼。
“原来如此,认床也是情非得已,下次注意。出列,被子就留给贱草叠吧!”梁嬷嬷听着黄鸣风的顺耳话,看着她的行礼礼仪,心生欢喜。
梁嬷嬷嘴下留情,算是借着黄鸣风的行径,为自己争了面子。
最后,还是让安邑浠收拾了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