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我看见了我的父亲大人。
我对父亲大人的记忆不是很深,如果一定要让我说起有印象的话,那就是父亲大人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经常蹲在书房里,读着四书五经。
父亲大人过世早,至于原因,爷爷只告诉我,他是暴病死亡的。
那年,我也才不过五岁的样子,记忆力还比较肤浅,真正的长记忆才刚刚形成,对父亲大人的印象比较模糊。
再接下去,我看见了我的母亲大人。
我对母亲大人的记忆就更淡了,连相貌都忘的差不多了。
听爷爷说,母亲大人是死于一场意外,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爷爷好像很忌讳提到那场意外,每次我问到母亲大人的时候,爷爷总是拿话题叉开,不是叫我去读易经,就是叫我去背诵盲派算命必背口诀。
爷爷知道我一只耳背,天生半残疾,有意让我掌握一门独门秘籍,以便在他过世后,我还能靠着自己活命。
然后,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看见了我的儿子。
其实,我还没有孩子,我才15岁,未婚状态,哪里来的儿子?
可是,我分明见到了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