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和生时一样，模样没有什么改变。

他只是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在生时，就给过我无穷无尽的力量。

我也能看见他的额头，那里的川字纹历历在目，爷爷在生时，我每天会摸着他的川字纹，问东问西，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比如，爷爷，戾国的山川都给你一人包揽了吗？

还有，爷爷，你这个川字纹是天生的吗？

再有，爷爷，你这个川字纹影响财运吗？

记得爷爷每问必答，他对我的每一个提问，都会设置反问句。

比如，你是根据什么判断，戾国的山川都被爷爷一个人包揽了？

还有，你看爷爷的川字纹像天生的吗？

再有，你说爷爷的川字纹会影响财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