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有希望,难道不是吗。
活着,一切不可能,都会成为有可能。
日落黄昏,我早早上了床,开始进入冥想状态。
月亮在天穹唱着无声的歌,嫦娥舞动着寂寞的双袖,我在幻想着闭关后的最理想去处。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闭门谢客,再找一个合适的替身,把命局中本来的那个自己送走,然后接受一个新的自己。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进入了酣梦中。
在梦中,我看见了一座山,四周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在爬一座光秃秃的山,爬到半山腰,身体突然悬空,腾空跃起,竟然像红衣人那样一路飘了起来。
我飘啊飘,飘到了山顶,山顶是一座庙,庙的位置很陡峭,似乎是立在山崖边上的。
我举头四望,空无一人,回应我的只有山林的空寂和一阵阵的风声。
忽然,庙门打开了,我看见了至亲的亲人,我的爷爷。
爷爷的面孔很模糊,五官看不清,看起来更像爷爷的影子。
爷爷看着我,没有说话,站立的姿势和生前一样,玉树临风,器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