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苗“嘿”了一声,神神叨叨地回道:“韩府大大小小能上门的风水师,都是方圆十里有名望的高手,我只信盐师。今天这个小毛孩有点邪门,我在戾国生活了四十多年了,连他是从哪块地里冒出来的歪葱,都不知道。”
听见盐师和毛小孩就算了,我确实是羽毛未丰,不能和盐师相比。
因为童子命的缘故,至今胡子还没有长成型,到现在还没有变声。
只是那句“歪葱”,让我听得很不舒服。
葱就葱吧,我也认了,还非得来个歪葱,这不明摆着侮辱我的人格了。
忽然间,我想着要念一道咒语,杀杀她的威风,提提我的气场。
我不轻易给人下咒语,咒人需要主咒方念力的集中推度,就像磁力一样,依靠的是心念的力量。
可是,这个夏春苗的语言恶心到我了,她一边说一边做着轻蔑无视的表情,好像我是她的前世今生的仇人似的。
我从来不和任何人结怨,也不伤害任何人。
所以,真的让我对夏春苗下咒语,我还是有点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