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眼睛看见的不一定就是事实,耳朵也需要去认真聆听。”
福伯说完,关上铁门里的木质大门,隔绝了黎言柒固执已见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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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十八九岁的少年有时就是缺根筋吧。
特别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他没有吃过苦。
从小到大感受到的只有别人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甜。
他自己幸福,就天真的以为别人和他一样幸福。
殊不知,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自己吃的甜,是从痛苦上汲取来的。
从开始就被蒙住了双眼,没有揭开,是有人在保护,还有人在无所谓。
可无所谓不代表不会放在心上……
——
黎言柒气不过,踢了顾北辞家的大门一脚。
结果把自己的脚踢疼了。
抱脚在原地跳了许久才缓和,他又继续去找顾北城。
这次他先去了顾北城的家。
他刚被佣人请到客厅坐下,宴晚秋就出现在楼梯口。
“言柒来找你哥吧,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他。”
宴晚秋温和笑笑,有礼却又疏离。
“大嫂怎么知道我来找大哥?”黎言柒惊讶出声。
“你大哥说的。”宴晚秋没有多说什么,在前面带路。
“噢噢。”黎言柒一路跟着宴晚秋上了五楼。
顾北城家人多一些,房子便买得比顾北辞大些。
简约奢华的欧式小洋楼,一共五层。
一层是佣人住的地方,二楼是客房,三楼顾北城家人住,四层是孩子们的玩乐场合。
五楼是顾北城的书房和其他房间。
黎言柒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五楼,他最多就到四楼和小侄子小侄女玩耍。
“大嫂,大哥是在五楼书房吗?”黎言柒好奇发问。
宴晚秋看了黎言柒一眼,回道:“他在画室。”
“什么画室?”
黎言柒才问完,他们转过楼梯转角,就看见了一面巨大的玻璃墙。
墙体四分之二都是玻璃,周围由墙体固定。
他放眼望去,与之对应的墙也是玻璃。
可以看清窗外的风景,这面靠山,此时天气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