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凌云致脸皮抖了抖。
两个星期不上班,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想想就窒息。
提前一天把房子退了真是万幸。
“怎么这么紧张?”孟宴臣摸索着她紧绷的身体,神态关心,“是不是哪又不舒服了?”
“啊?哦,没什么,就是有点……”她呼一口热气,尽量稳住,“就是有点,嗯,你能不能别离我这么近,我紧张。”
孟宴臣愣了愣,片刻忽地笑了,“上午还游刃有余,怎么这时候忽然胆小了?”
尤其是早上那一套连招,又勾又哄,连抓带驯的,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他拿上半身去压她,蹭她的鼻尖,捧她的脸,呼吸怼着她的呼吸,问她为什么。
凌云致不敢看他的眼睛,推着他,却被又压又箍,贴得更紧。她想冷静,心脏却不听使唤,越跳越快,跳得手指都软了。
慌乱之中,她看到窗外的天色,便急中生智,扯了一嘴,“快到晚上了,我怕你胡来。”
孟宴臣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着她。等他笑完,手眼一起将她的五官仔仔细细地描摹了一遍,最后停在嘴唇上。
落下一个很轻的吻,“……现在不碰你,好好休息。”
他说不碰,就真的不碰,给她叫了下午茶,吃完喝完,还陪她在院子里稍微走了一走,按摩时也规规矩矩,手绝不像上午那样乱跑乱摸。
到了晚上,甚至还放她一个人泡温泉,没有和她共浴。
可他越是平静,就越是叫人害怕,凌云致总觉得他每次落在身上的眼神,又亮又暗的,隐隐显现幽光,像是在攒着吃大餐。
泡完回屋的时候,孟宴臣忽然问她,“还疼吗?”
凌云致一个激灵,僵住了。
“你别害怕,我就是问问,能不能走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