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三月一起去的?”江凡把三明治和苏乐达推到星手边。
按照他的猜想,这厮坐下多半会大吐苦水。
和自己讲述这一路上她有多么的艰辛,经历了多少的磨难。
似乎是没有经历过九九八十一难,就没法回来一样。
至于三月没和她一起过来坐下,多半是因为没有她那种厚脸皮可以吹嘘自己的艰险吧?
“其实,你应该带着三月一起来的。”
说完江凡又要了一杯橙汁,除了橡木蛋糕卷和橙汁以外,那些东西都是他给星点的。
橙汁上桌,星也吃的差不多了。
在来时的路上星就想好了一套艰辛的说辞。
但三月七实在是脸薄,不好意思吹嘘自己,干脆就让星一个人去,自己则是在夹板上到处转转。
“大剧院里还真是危机四伏,若不是我的智慧与聪敏,恐怕我们也很难从那里脱身,更别说带着这份有关星期日的线索了。”星从怀里把那本手札掏出来,满脸唏嘘,仿佛孙猴子刚从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钻出来。
可江凡却没相信从星嘴里冒出来的半个字。
因为他深知这厮的嘴脸,早晨起床都能被她说成是自己和封印她的邪灵经历了生死搏斗。
他随手翻了翻那本始终被星揣在怀里,还带着温热体温的手札本。
上面其实也没写什么纸短情长,而是写满了经文一样的内容,横看竖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他刚准备合上,一张卡片掉在桌上,是印着知更鸟照片的卡牌,看工艺明显优于市面流通产品。
这东西他眼熟的很,在酒店大堂里的时候他看阿兰和敖霜都是一箱一箱的往外拿,上面印的人物或是卡通或是2.5次元风格,意外的和他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