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看不太懂她的眼神,那么地迷惘却又清明,在天空炸开拖曳着火光的烟火在镜流的眼睛里缓缓地散去,转瞬即逝,明亮的月色即将被乌云淹没在天际线上。
“是挺美的,应星锻造的小玩意,还能在天空炸出图案呢,你要是喜欢,明天我就拜托应星帮你炸出个月亮来。”白珩一边往镜流身边挪动一边轻声说。
“他喜欢你吧。”镜流望着渐渐隐没在云层中的弯月,“他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狐人族的姑娘可没有那么笨的,更何况他都快把我喜欢你四个字写在脸上了,那是一个藏不住情绪的人。”
“是,可你知道的。”沉默了几秒钟,白珩承认了。
其实应星就是一个很好懂的人,虽然他有些“面瘫”,情绪有些莫名的骄傲,你很难从他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可越是这样的人,越藏不住自己的情绪,比如我喜欢你和我讨厌你,那是写在脸上的。
“有些事情戳破了连朋友都没得做,他是很好啦,可没办法的,狐狸就是不能先遇到太惊艳的人,不然一辈子都搭进去了,狐狸是很纯爱的好不好。”白珩往后缩了缩,用毛茸茸的尾巴在风中晃来晃去,小声嘟囔着。
“你可别劝我...反正狐狸一生只能喜欢一个人,我又不是九尾狐,九个尾巴九条命的,我只有一个尾巴一条命,所以只能喜欢一个人...”
镜流默默地看着天空,最后的烟火在云层中炸开拖曳着微弱的亮光在夜幕中划行,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在那个大雨滂沱的晚上,有人凑在她耳边轻声说,‘等我回来’。
可那和转瞬即逝的烟火一样,等它在你的视野里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就再也捉不到了。
她清楚地知道以后没有那个掩耳盗铃的人了,或许有,那也应该是在很久很久以后,久得她已经看不见了,所以颤抖着握紧酒壶,想要用微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好麻痹下去那股巨大的失落与悲伤。
可酒壶到了嘴巴她才想起,原来酒壶中的酒已经喝尽了,真心希望他现在能躺在身边,如果是他的话,绝对能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瓶酒或茶来,笑起来应该会很憨吧?
.....
“你大爷卡芙卡!你个败家女人!这东西怎么敢值五十万信用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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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的龙尊限定和龙祖同款!这就是欺诈!是割韭菜!”
“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么?以后我来管理团队的财政!不然以后没准要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