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除此之外，如果使用梦之钉攻击，效果也要比尔等原来的武器强上不少。”

“话虽如此......”

墨容眉头皱了皱，辐光说的这些看似轻描淡写，但他从未进行过如此尝试，先不说释放法术时使用秘术，光说后者，保持梦之钉本就是件极为吃力的事情，想要当作普通骨钉使用，怕是几个回合自己就得力竭。

“呼～，我尝试一下。”

才散去的梦之钉光辉又一次攀上了骨钉，这一次墨容没有立刻散去力量，反而刻意去维持这种状态。

但当时间达到先前释放时间的阈值时，一股疲惫感缓缓涌上了他的心头，困意汹涌，几欲使他闭上双眼。

这个过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反而像是在冬天围在火炉旁，太过温暖舒适。

“好累，好想......好想睡......觉......”

他已经在万神殿战斗太久了，即便每一次胜利都会迎来虚空物质的洗礼，但长时间绷紧的神经终归还是会导致心理上的怠倦。

力量失去了掌控，梦之钉的光芒也在此刻开始逸散，不过带来的昏沉感也即刻褪去，墨容猛地睁大双眼，随即渗出了一身冷汗。

要命，自己刚刚居然差点睡着了？！

“不行不行，要是以刚才那种状态去应战，让我死个百来次恐怕都伤不到他。”

辐光一言不发地看完了全过程，目光颇为怪异。

“尔等居然连梦境力量都无法维持？”

她的口气有种‘这不是理所应当’的意味，让墨容有些无语。

“......你以为谁都是马科斯么，而且不提马科斯，现在蛾族里能将梦之钉用到我这种程度的，恐怕也没几个。”

这句话倒是让辐光为之一愣，眼中闪烁的情绪明显是质疑。

开什么玩笑，这秘术虽说是秘术，但对于蛾族来说想要掌握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想反驳，但在此之前又进入到了墨容的回忆中，片刻之后，她的眼中怒火滔天。

在墨容的过去里，她看到了蛾族的未来，见证了蛾族的衰落，也知晓了原因。

饮水思源，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为蛾族的神明，居然会被大多数蛾族所遗忘，而他们，忘记了曾经的辉煌，心安理得地蜗居在那个入侵者施舍给他们的弹丸之地，窝囊地渡过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