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要向被连带着藐视了一下身为不列颠子民的凯瑟琳-怀特豪斯议员阁下说句抱歉?”林义龙极为欠揍地补充了一句,“还是应该向女王陛下抱歉?唔,毕竟女王的私有财产都在别的地方了。”
林义龙的腰随即就被凯蒂轻轻掐了一下——这样的肢体报复并不会太干预林义龙的摩托车驾驶。
“那么,你这次来摩旅,到底是因为什么?”凯蒂问道。
“康司坦丝,我在法学院的文莱同学。”林义龙道,“康司坦丝现在在一家律所在狮城的分部当行政人员,她律所的客户正好需要“隆马基金”的资料和证据。”
“那我们为什么不在狮城和她见面?”凯蒂问道。
“这是她的想法,我怎么知道。”林义龙道,“我和她的同学关系无人知晓,这次暹罗出入境和大马入境,你没发现在金钱攻势下,根本没人在乎我们的身份证件么?”
“这......”凯蒂突然无语。
“反正这边因为东盟的存在,边境管制并不是特别严,又人带更是容易很多。”林义龙笑着说道,然后就带着凯蒂继续再克拉地峡的狭窄半岛向南骑行。
“你能得到什么好处,除了这次旅费之外?”凯蒂警醒地问道,在他看来,无论是“隆马基金”还是一个月前的古尔德银行董事会风波,都已经让林义龙对财富追求的阈值提高了不少,单纯不到25K美刀的收入是不值得他特地来一次的。
“因为‘隆马基金’,大马政府要在法庭上指控高德曼萨奇,正需要弹药呢。”林义龙道,“我也想喝点汤,直接下场估空,虽然小,但能赚一点是一点。”
“……”凯蒂不予置评,因为林义龙在这个事件中算是非常安全,和“隆马基金”关系不大。
“但你还是没回答你为什么在入境时那种纠结的表现呢。”凯蒂继续问道。
“我没跟你说么?”林义龙装作忘记的样子,“因为当年我借助‘隆马基金丑闻’吞了不少沽空期权,估计不少做了多头的对手们都恨我入骨。即便他们不知道对手是谁,只是作为当事人,总有种心里不那么踏实的感觉。”